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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！”苏菡低低叹了口气，“太后也是可怜人，当年倾国倾城之貌，结果子孙都没有了，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。”．．．．．．．．从太学回来，黄府的二管家刘群便完成了他的任务，这件事他便不放在心上了，忙完黄府的事情后，他又和往常一样，赶一辆牛车去私塾接儿子。
‘原来他也知道了此事！’皇甫忪心中暗暗忖道。无晋笑了笑道：“没问题，掌柜去忙，我们简单吃一点就走。”
皇甫忪低下头，语气里痛心疾首，“我也很后悔，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，大错已铸成，我心中恨啊！”无晋已经仔细看过管子，无论铜管和钢管都符合要求，这本来是用来吹管箭，管内壁用水和细铁砂打磨得非常光滑，无晋自己也尝试过制枪，这个时代的火药已经没有问题，关键是配件，要求精度很高，他工艺技术差得太远，几次都失败了。旁边的大儒赵伯伦和申祁武却失望异常，赵伯伦是苏逊批的应试第一名，本来皇甫玄德很看重他，但他刚才那道拾牛题的回答让皇甫玄德很不满意，因此落选。其实皇甫恒并不想要幽州的名额，他想要楚州，楚州是楚王老巢，如果他能得到这个名额，无疑是在楚王地盘的心脏内打下一根楔子，尤其楚州梅花卫是驻江宁府，如果梅花卫能受他的控制，再和东海郡的苏翰贞以及余杭郡的杨廷安呼应，那他的势力就进入大宁王朝最富庶的东南地区，他和申国舅的实力对比就会发生逆转。
“回禀太子，我刚才见到皇甫无晋了。”关寂脸一红，他明白了申国舅的意思，连忙笑道：“确实如此，我儿的恩师是大儒贾思闻，他可是前国子监司业，名满天下，他的弟子当然不同凡响。”皇甫惟明想了想，便道：“学生当召集各乡里正地保，召集乡绅长者，一旁听学生处置此案，学生会勒令拾牛者收下羊。”“原来祖父让我送他，是这个意思！”
无晋被他赞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连忙躬身道：“张大帅过奖，无晋其实并无实际才能，会让大帅失望。”皇甫恒再也坐不住，他腾地起身下令：“给我备马车，立即去国子学！”“那绣衣卫楚州将军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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