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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穿一条黄色的长裙,上身又披了一件红色短衫,头发简单地梳了一个发髻,盘在脑后,斜插一支碧玉簪子,梳着刘海,给人的感觉十分简洁清爽,尤其她双耳戴着一对镶着钻石的明月耳坠,光芒闪闪,更给她的清纯中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,无晋心中一阵赞叹,好一个美貌女子,不亚于书妹妹了。 无晋向苏翰贞躬身施一礼,“刺史大人,小民想告这个黄家一状。” 他拔刀向无晋后背猛劈而来,无晋仿佛后脑长眼睛一般,侧身一脚将他手中横刀踢飞,又狠狠一脚踢在他脸上,皇甫英俊哀嚎一声,捂着脸倒在地上,事起突然,他的手下没有反应过来,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皇甫英俊已经倒在地上,随从大怒,一起向无晋扑来,他们不像皇甫英俊那么肆无忌惮,他们不敢用刀。
黑米凝视着无晋,缓缓问:“请问公子是凤凰会第几把交椅?” 皇甫贵愕然,他仔细看了看条幅,忽然发现了错误,应该是‘以儒济商,民富国强’, 说到这里,皇甫百龄双手颤抖着,眼睛已经红了。
申祁武拱手谢绝几名官员的名帖,官员们议论纷纷,不知申国舅怎么心情会不好,一名官员问道:“请问申公子,国舅爷出了什么事?” 次日天刚朦朦亮,维扬县的北城门便缓缓开启了,早已等候在城门外的百余名商人和卖菜的农民便一拥而入,守城民团兵大声呵斥,但所有人都不管不顾,拼命向城门内挤,箩筐被挤扁了,鞋子被挤掉了,场面混乱不堪,其实早进一分晚进一秒并没有什么区别,但国人自古就是这样,生怕晚进一步便吃了大亏,早抢一秒就放佛占了大便宜。 .........
没有一个人问过女孩这个问题——像无晋这样直截了当,甚至有点盘问的味道。 “来了!来了!” 齐王直白的威胁让苏翰昌脸色大变,齐王竟然知道他要谋国子监司业之事,便拿这件事来威胁他。 “老王爷放心,我不会!” 他笑了笑,又接着说:“昨天我已经给兰陵郡王说过了,我调进梅花卫是参与虎符案。” 他又看了看无晋,笑问: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 她又对齐王妃笑道:“王妃,我说的话可对?” 她比谁都关心,张崇俊是她姑丈,若出了事,他们家也逃不脱关系,她祖父没有隐瞒她,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,才放心让她出门,她也尤其配合众人,没有一点大小姐的脾气,都是为了一个目的,将虎符夺到手。 皇甫渠得意地笑了起来,今天晚上,他要好好地宠爱一下肖姬,以示奖励,皇甫渠不太喜欢奖赏实物,他更喜欢用精神鼓励。 “哎!我五叔就是个认真人,咱们不说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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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疆想了想笑道:“这样,我在京城以东有一座庄园,比较隐蔽,让他们暂时住在庄园去,如果无事再回来,如果有事情,就直接从庄园离开京城,你看如何?” “何止是有关,博彩就是他一手策划,今天上午,他不仅把张县令弄得灰头土脸,还把黄四郎打得跟狗一样,可叹我还以为这是老五策划,今天我才知道,其实和老五一点关系没有,都是这个无晋所为,看得出他和苏刺史有特殊关系,所以我怀疑父亲也是被他怂恿才投靠了苏刺史。” 皇甫琢玉怒气冲冲地走过院子,他今天无缘无故被父亲一顿臭骂,骂得他恼羞成怒,满腔怒火不知向谁发泄,他要去找他的娘子,不!那个贱人,要好好收拾她,竟敢在背后告自己的黑状,反了她了。 他对苏翰贞低语几句,苏翰贞眉头一皱,“这好像有点不太正大光明,有点阴损,我还是觉得换人更好。” 申国舅又对邵景文笑道:“这次谁也不敢来劝我,多亏你冒险前来,这份功劳我记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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